柳景洪

柳景洪是我升上中三A班後認識的好同學。他有一個綽號,就是叫「柳生」。這個稱號的來源,可能同當時一部日本小說和電影,叫做「柳生一族」有些關係。有空會調查一下這個稱號出自何經何典。
最初是怎麼樣建立起友誼,我已經記不清楚了。但我們都比較醉心於生物科學,都成為生物學會的會員和中堅分子。大家都認識對方的家人。到了新年,都會亙相拜年「豆利是」。柳生去了英國唸書之後,我依然會在農曆新年到他家裏去探訪,直到我離開香港到美國唸書為止。有一段時間,我曾經失去他的消息,也是因為靠直接認識他的父母親的緣故,而能夠找到他的新住址。
一九七二年的時候,他就去了英國讀書。雖然重洋遠隔,我們時有通訊。有一次他回來講述打英式璧球 (SQUASH),並帶我去學。以後我也一直有打,尤其在理工教書的時期。
最初,我以為他會在英國學習生物科技,卻不料他轉讀了其他的科目,做了「叛徒」!而我則一貫我的宗旨,在浸會學院學習生物學,直到畢業。
後來柳生在英國認識了一個學習護士的女孩子,並且最終結婚。當他們回港辦喜事的時候,我還在香港。那個晚上,我參加了他在中環大會堂餐廳的喜宴,並替他拍下了很多照片。那是一個頗大的餐宴,不過大多是女家的親戚,看來他的太太的家族頗為顯赫。那一個晚上,我有一個印象,依然記得清楚。就是宴會雖大,卻缺了婚宴的熱鬧嘈吵,看來賓客都太過彬彬有禮了。婚宴之後,他和太太便返回英國居住和工作。一九九二年我移民到美國三藩市灣區,在 FREMONT 市找到工作,便定居下來。未幾,柳生卻和太太返回香港居住和工作。我們算是緣慳一面,再沒有長敘的機緣。
幾年之後,柳生到美國出差公幹,曾到三藩市灣區探我。我們一塊乘渡船遊覽過海灣,他送了一件禮物給我們,至今仍然保留在我們的客廳之中。
前幾年,我到中國上海公幹之後,回到香港,也和柳生見過一次面,吃過午飯。年紀大了,總覺得他比以前木納,並不多言。他幹了很久航訊 Aviation informatics 的工作,現在則做 IT 的事務,很想有自己的公司,倒是比我有膽色和大志。
二零零七年八月十五日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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左面第一人,柳生是也。第二人有待鑑証。中間為靚仔小生陳志聰。第四位陳旭嘉,他有個美麗妹妹,家往筲箕灣太安樓,乃當時豪宅也。「小」弟敬陪未座

LauKingHung_Me2.jpg拍於畢業之時,無獨有偶,柳生在最左面,我則最右。我左面是米舖大少陳忍昌,與柳生同時到英國留學。更左一人,乃是譚國柱,可惜英年早逝。跟著的乃是我同宗盧健兒,中三C班人馬也。值得注意是黑板上的「怪字」乃小弟手筆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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似乎柳主喜好站於相機前的左面。依序為楊世祥,張炎基,陳忍昌,何錦添和畤常考阿一的蔡得華。何錦添也有美麗妹妹一名,小弟曾邀請共赴學校辮的派對 (PARTY)。蔡得華後來畢業美國第一名校柏克萊加州大學,而且是土木工程 (STRUCTURE) 的博士,可謂真材實料,跟我這個化學博士,不可同日而論。可借大家俱都是在美「帝國」打份牛工,整天怕炒魷魚,又怕美國破產,SOCIAL SECURITY 和MEDICARE 都化為烏有。

present_LauKH.jpg  上個世紀九零年代中「柳生」探訪我時送的貝殼裝飾物。

Gear_71_science1_LauKingHung.pdf
柳山寫的科學稿,刊於生物學會71年年刊 'GEAR'

景洪在芙國的照片